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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妹子陈静娴挑战环球飞行 川妹子陈静娴个人生活简介

2016-09-07 10:00 来源:中国时尚网
近日,四川内江妹子陈静娴,在环球飞行中途,回到了成都。陈静娴曾是一名律师,陈静娴5年前在美国留学中迷恋上飞行,在瑞可优公司的赞助下,陈静娴开启了这次的环球旅行

  大学毕业后我在某大型外资律所工作几年,之后前往美国进修法学,并在课余开始飞行训练。时不时地,我仍然想起家乡小城的那架银灰色小飞机。美国传奇女飞行员阿梅莉亚•埃尔哈特曾经如此描述自己初次参加航展经历的时候说道,“当那架小红飞机朝我飞来的时候,我想它一定对我说了些什么。”或许,家乡公园里的小飞机里也曾游荡着一缕顽强不死的精魂,在幼小的我耳边窃窃私语,播下一颗期待破土已久的种子。那位尚未知晓未来密码的懵懂小镇少女,自此跌跌撞撞朝着命运尚未揭示它自身然而却确定不疑所铺就的道路一路前行。

  在我终于考取私人飞行驾照后,恰逢圣诞来临。圣诞节,也就是美国人的春节,商家关门谢客,居民合家团圆。而对飘零海外的游子而言,最亲爱的家人与朋友远隔海外,无从相聚,因此,圣诞佳节与普通假日并无二致。然而,这个圣诞节对我而言确实有所不同——这是我成为正式飞行员后第一个假日。于是从相熟飞行员朋友手上借了飞机——塞斯纳172天鹰号,正是我取得飞行驾照时所使用的机型——沿着蜿蜒东海岸一路北上,前往位于马塞诸塞州的小岛,楠塔基特。这座曾经以捕鲸业闻名的小岛,在传奇航海小说《白鲸》中也被提及。执着顽强的跛脚船长,正是从这座小岛启程,踏上向庞然巨鲸的复仇之旅。那是一段严酷、漫长、暴烈而孤独的征程。正如我当年从北京启程来到纽约,远离亲友,失去恋人,耗尽存款,没有收入,而前程毫不可知,唯功课与考试无穷无尽。是纽约这座博爱而冷酷,繁华而孤独的大都市给予我粗暴且结实的拥抱,以她的方式接纳了我,洗礼了我,或许也成就了我。再后来,当我从万箭穿心的苦痛中勉强站起,而后开始了纵贯潘帕斯大草原与潘塔哥尼亚高原的孤独旅行,最终从南极归港的渡轮上独自醒来。西风带造就的晕船后遗症与前夜跨年派对残留的酒精让人头脑混沌,不知今夕何夕,仿佛身处异境,那是类似于“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的魔幻心绪。南极大陆上受热坍塌的浅蓝冰川与矗立在寒风中的巨型鲸骨已经遥远得犹如黄粱一梦,环抱着人类聚集小镇的尘世高山犹如怀拥狐裘的贵妇般懒懒枕着晶莹白雪与蓬松白云,静静观望着夏日里极地港口所悬挂着的,永不坠落的夕阳。

  这个港口就是乌斯怀亚。阿根廷以及南美大陆的最南角,南极渡轮集散出发的必经之地。乌斯怀亚亦名Fin del Mundo,西班牙文的“世界尽头”。在南极被发现之前,这里确实就是人类所能到达的世界之极了。然而当地旅游宣传册似乎不乐意自己被定性为世界尽头,那种颓废伤感的气息或许适合极寒之地的北欧人民,但太不符合南美人们乐观积极的个性。为着扭转人们的印象,在乌斯怀亚也随处可见的宣传语是,“It is not the end of world, it is the beginning of a new life.”(这里不是世界的尽头,这里是新生活的开始)

  在这个有着“玻璃木梳眼泪水”(注:典出王安忆《妹头》,沪语发音,即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遥远国度,在这片与中国处于地球对跖点(注:Antipode, 穿越地球球心的对应点,也是地球表面上彼此相距最远的点)的遥远土地,“或许会时光倒流,发生些魔幻的事情也说不定”(注:王家卫谈《春光乍泄》)。黎耀辉找回了何宝荣,而小王子之父遇到了他的玫瑰。冥冥中,或许真有命运指引着我,推动着我,呼唤着我——“开始崭新的冒险吧,开始从未梦想过的崭新冒险!”——将我从钢筋水泥的哈德逊河景高层办公室中鼓动出来,远离那些连篇累牍的啰嗦文件,远离那些熙熙攘攘的俗世尘嚣,张开双翼,乘风而去,前往那些儿时、少年时所梦想而不可即的应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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